晓月的婆婆出车祸住院,她一次也不肯侍候婆婆。不仅是她,就连老公的三个姑姑也都不肯来看望这个娘家嫂子。不明真相的人都说,三个姑娘和儿媳妇太可恶。知道内情的村里人都说,晓月婆婆是自作自受的。她看似躺在 床上蛮可怜,谁又知道她当初是怎么对公婆和儿媳妇的?
二十年前,晓月结婚了,她以为会开始新生活,却没想到,结婚是她历劫的开始。
晓月是个美丽大方的姑娘,她在没结婚时就听别人说婆婆很厉害,将来她嫁过去肯定不好相处。但她不相信,觉得只要付出真心,只要把婆婆当成妈,就一定会关系融洽。
后来她才知道,有时候不是你付出真心就可以得到人心的,亲密关系一定是双向奔赴才能够好。
婚后,婆婆当着她的面一次次数落她,抱怨她洗衣服不干净,不知道心疼老公。她天真地以为这是婆婆把自己当女儿,所以才无所顾忌,想到什么就说什么。
直到她怀孕后,她这才知道婆婆的刁蛮。
在听说她怀孕后,婆婆第一时间就要去买猪脚,说邻村有人说, 吃中药泡过的猪脚是男孩。那天晚上,晓月气得饭都没吃,她跟婆婆杠上了,她说:男孩女孩我都喜欢,那些药坚决不能吃,万一对孩子身体造成什么,后悔也来不及。
婆婆却巴拉巴拉说了很多例子,说你不吃将来一定会后悔的。
让晓月生气的是,老公居然也帮着婆婆,说的话跟他妈一模一样。晓月气得把筷子一摔,出门去了。
回家后她妈妈劝她,说老年人有那种心思咱要理解,你可以不听她的,却不能发脾气,一家人遇到事情要好好沟通。
晓月妈妈又说了女婿,夫妻俩和好如初。
但是,让晓月想不到的是,从此婆婆就把男孩女孩挂在嘴上。晓月想起妈妈的话,不能跟婆婆一般见识,于是就忍下了。
有一次,一家人吃过饭闲聊,老公的爷爷问她,将来孩子出生后咱放电影不放?
二十多年前,在那个偏远的小村子,有着这样一个风俗,谁家生儿子放电影庆祝,谁家生女儿就不放。
就是因为那时候的重男轻女,才会导致现在的男女失衡。
当时,老公的爷爷这么问,可能是随口问,但晓月的婆婆立马就接口:那要看到时候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?
晓月当时气得无语,她这个婆婆说话从来就不顾忌别人的感受,当着儿媳妇的面就这么说。
村子里很多人生孩子,都是把接生婆叫到家里。晓月怀孕时做检查,说孩子发育得很好。她害怕在家里会有危险,就说要去城里的医院。谁知婆婆说了一句:咱们村的媳妇都是在家里生的咱们去医院,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家坏良心了,生不出来才要去医院。
晓月被婆婆这句话给噎得几天都没有喘过气来。对于婆婆的挑剔和专制,她都可以做到无视,但她没想到,婆婆为了节省去医院的费用,居然用这样一个理由来搪塞她。
最后,一切都按照婆婆的心意,在家里生产,如果接生出来的是男孩,就给接生婆100元辛苦费,如果是女孩,就给50元辛苦费。如果到医院生,最少也要400元,婆婆如愿节省300元,晓月心里却有了疙瘩。她觉得婆婆只考虑到钱,却从未想过万一发生什么意外,那她和孩子会怎么样?
月子里,晓月更是哭肿了双眼。当时农村正是秋收季节,婆婆每天只做一顿饭给她端过来,不是额外给产妇做的月子饭,而是跟全家人一样的大米粥,一个馒头,一个咸鸭蛋。
婆婆把饭送过来后就去地里,一天中再也不露面,中午和晚饭都是晓月自己做的。她想到自己的遭遇,不止一次流泪。以至于到现在,她的眼睛还不太好。
在后来的岁月中,晓月一直奉行对婆婆相敬如宾。她虽然刻意做到表面上不计较,但心里却总会想起婆婆为了省下300元钱,不顾她和孩子的安危。
晓月老公处在这样的婆媳关系中,发生感情变故简直是顺理成章的事。得知儿子有外遇后,晓月婆婆不仅没有呵斥儿子,反而说是因为晓月对自己不好,才让儿子心里失望,总之,她把儿子身上的错全都推到儿媳妇身上 。
晓月就是在那一刻才突然长大的,原来,在婆婆心中,凡事都是儿媳妇的错,在婆婆心中,自己这个儿媳妇永远是外人。看在孩子面上,她不会跟老公离婚,但她永远不会忘记,婆婆说过的那些刻薄话。她在心里对自己说,将来有一天,她不会阻止老公尽孝,但也别指望她给婆婆尽孝,从婆婆逼着她吃猪脚的那一刻,到生孩子的种种,再到老公背叛家庭,这所有的一切,婆婆没有尽到一个为人长辈的心,却反而起到的都是反作用。
日子就这样慢慢过下去,真正让晓月意外的是老公的爷爷生病住院。
老公爷爷是出了名的好人,他为家里勤勤恳恳干活,对儿子媳妇,孙子孙媳妇以及重孙都很喜欢。
他的身体一直很好,那年,他突然中风,晓月的公公和晓月老公在医院照顾,三个姑姑去医院照顾,晓月的婆婆自始至终从未到过医院。
那一次,晓月公公住了两个多月医院,亲戚们都去了,唯有晓月的婆婆从未去过。晓月看到三个姑姑眼中的失望。当同病房一个儿媳妇为婆婆炖排骨洗衣服时,小姑姑再也没忍住,说“咱爹对嫂子足够好,老人生病这么久,就算你不是这家的儿媳妇,就当你是我哥的一个朋友,你也该来看看老人!”
不管三个姑姑如何失望,晓月的婆婆最终也没去过医院。晓月知道婆婆是个死犟死犟的人,还知道她特别爱记仇。但从未想过她居然记仇到连做儿媳妇最基本的孝道和礼仪都没有。
几年后,老公爷爷再次重病住院,晓月婆婆依旧不肯踏入医院半步。三个姑姑终于恼了,小姑姑说:“就算她跟我哥感情不好,就算她忘记自己的身份,但咱们三个没得罪她呀,就算是咱们的朋友知道老爹重病,也会来看看老爹,可是她。老爹两次大病住医院,她这个儿媳妇从未来过,以后她生病,我 也不会去看她。让她也体会一下咱爹现在的心情!
晓月婆婆的所做所为不仅让儿媳妇寒心,也让三个姑娘寒心。所以当她这次出车祸时,三个姑娘每人转账2000,却没有一个人到医院里去。
在得知婆婆出事的那一刻,晓月也震惊,她催着老公去医院照顾,又把家里的银行卡拿出来给老公,但她自己却不愿意去。
总结:
晓月婆婆对儿媳妇的种种作为寒了晓月的心,在公公生病时,她不管不问,又寒了三个姑娘的心。所以,她出车祸后,儿媳妇出于最基本的孝道把家里的银行卡拿给老公却给婆婆治病,自己却不愿意去医院。
三个姑娘恨老父亲生病时嫂嫂不去看,所以在嫂嫂出车祸时,只转钱,人却不肯去。
不明内情的人或许会说晓月的婆婆可怜,但知道内情的人却会说她是咎由自取。
每个人的所作所为都是在为自己的以后铺路,你行下的善会收获善,你种下的恶也会收获恶。所谓种善因结善果,种恶因得恶报从来不是一句空话。
晓月的婆婆可怜吗?当她为了节省300元钱故意跟晓月说出那样的话时,她可曾想过多年以后她会有用到儿媳妇的一天。当她知道公公两次大病住院时,她可以装作不闻不问,她又可曾想到,自己这个举动不仅会让老人伤心,也会让三个小姑子寒心。
看似她这次出车祸躺在床上很可怜,但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每个人都最终都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。
我很欣赏闺蜜说的话:一个家庭中,人和人之间难免会有小疙瘩,但大方向一定不能错,小事不计较,大事有大局观。这样一个家才会越来越好。
英姐聊生活回答:闺蜜小莎无意间发现,后妈偷偷在包的饺子里放根细铁片,并盛到她碗里,她趁人不备,把自己的碗和爸爸互换,当晚,她爸严重胃穿孔被下病危通知书。
在小莎的印象里,自记事时开始,她的妈妈就身体不好,整天咳个不停,那时候农村家家户户都穷,她家也没钱去医院。
更让她记忆深刻的是,她的爸爸对妈妈非常不好,有时听见她妈妈咳嗽,不但会毫无征兆地大发雷霆,甚至还会对妈妈动手。
每到这个时候,小莎和弟弟总是吓得蜷缩在墙角里瑟瑟发抖,连大气都不敢出,因为他们十分清楚,爸爸还可能会忽然对他俩动手,直到打得没力气了,似乎才能解气。
小莎的妈妈对他们姐弟俩特别好,哪怕身体虚弱得直不起腰来,她依然会一边尽力控制着咳嗽,一边给他俩做饭。哪天状态好了,还会给他们讲讲故事。
那时候小莎不清楚,为啥妈妈这么好的人会生病,爸爸那么讨厌,为什么生病的不是他?
在妈妈生病的那些年,小莎最大的愿望就是以后上学了,好好学习,长大后做名医生,给妈妈治好病。
单纯的孩童时光,想得总是简单又美好,长大后的小莎说,自己小时候做过无数次梦,都是她亲手给妈妈治好了病,每次都是在激动的痛哭中醒来,才发现另一个房间的妈妈,依然在咳嗽不止。
因为嫌弃妈妈影响自己休息,小莎的爸爸早就和妈妈分了房间睡,并且她爸爸还会到处和邻居们说:“都是这个病秧子拖累,害得我都没法出去打工”,然后继续和那些人打牌。
邻居们都说她爸爸不容易,其实小莎更明白,虽然妈妈生了病,但是家里的事情她一样都没少做,爸爸根本就没照顾过她,有时心情不好,还会当着妈妈的面骂她还不赶紧断气。
但是当家里有外人在时,爸爸又会表现出对妈妈非常关心的样子,处处都小心地呵护着,小莎简直无法相信,自己的爸爸是那么会演戏。
但她不敢和任何人说家里的事,更不敢说爸爸对妈妈不好的事,因为她的爸爸早就多次警告她和弟弟,谁敢在任何人面前说自己的坏话,特别是对他们的妈妈不好的坏话,他会打断他们的腿。
姐弟俩见识过爸爸凶神恶煞的样子,知道爸爸真的可能会打断他们的腿,所以,他们连一个字都不敢提。
只有一次,妈妈病症严重了,以往都是自己去镇上的医院里拿止疼药,但是那次她实在痛得起不了床,更走不了路,就想让小莎的爸爸帮忙去拿。
可是小莎的爸爸先是装没听见,后来听见小莎传话,像是被刺激到了,立刻气势汹汹地钻到妈妈房间,紧接着,小莎和弟弟就听到了房间内传来的木棍声和妈妈的嚎叫声。
小莎又怕又心疼,把弟弟安顿在厨房,自己抹着眼泪跑去了镇上,叫来那个常给妈妈开药的医生。
到家之后,他们才发现,妈妈已经晕了过去,爸爸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,在院子里摆弄那几株茉莉花。
医生赶紧做急救,把她的妈妈救醒了,看到她浑身的新伤旧伤,无奈地连连摇头。
小莎守在妈妈身边的时候,看到那个医生去给爸爸递了一支烟,和他聊了几句天,临走的时候,又意味深长地说了句:“老弟呀,好歹是俩孩子的妈,妈在家就在,可能也没剩下多少日子了,好好对她吧,给孩子留个好念想。”
爸爸没说话,小莎对医生的话懵懵懂懂,毕竟她还是个没上学的孩子。
第二天,舅舅去了家里看望妈妈,小莎和舅舅说话的时候听了出来,是那个医生路过舅舅家门口的时候,和他提了句,说是妈妈的病又严重了些,让舅舅来看看,和她说说话。
可能医生担心引起家庭矛盾,并没有提到爸爸如何对待妈妈。
小莎也不敢提,她只是在舅舅临走的时候,一个劲地拉着舅舅的衣角,怯弱地问舅舅,能不能把妈妈接到他家里住一段时间。
舅舅很为难地说:“小莎,我也想接,但是你舅妈是个泼妇,你知道的,她到时候再说难听的话,让你妈心里也不好受,我心里也难受。舅舅也没办法,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的,好吗?”
走之前,舅舅偷偷塞给小莎一叠零钱,让她买点好吃的和妈妈弟弟一起吃。
小莎依依不舍地放开了舅舅,最终也没说出爸爸打妈妈的事情,因为她隐约能猜到,即便舅舅知道了,也不一定能有什么好办法,可能到时候还会让妈妈难受。
九月份新学期,小莎开始读小学,看到她上学,妈妈似乎很高兴,还专门给她缝了个漂亮的花书包。
弟弟闹着也要书包,妈妈又缝了一个,嘴里小声念叨着:“你要妈妈就给你缝,不然,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再有机会缝呢!”
说这话的时候,妈妈没什么特别的表情,但是敏感的小莎听了却十分伤心,她又想起医生走前和爸爸说起的那些话,眼泪控制不住刷刷地往下掉。
一年级没读完,小莎的妈妈就去世了,去世的时候,身上依然有着数不清的新伤旧伤。
在去世前的几天,她不停地把小莎叫到自己身边,反复叮嘱她要好好学习,要照顾好弟弟,听爸爸的话,不要惹爸爸生气,以后有后妈了,也要表现得乖一点。
小莎还听到妈妈告诉爸爸,无论以后他有几个孩子,都不能亏待了小莎姐弟俩,他们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中,从小命苦,绝对不能让他们更苦,不然,她做鬼也不会饶了他的。
“要是他们在你眼皮子底下被虐待了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!”这是小莎第一次听到妈妈在爸爸面前,咬牙切齿说出的狠话。
但这话对爸爸这种人而言,根本无关痛痒。
妈妈去世后不到一个月,小莎就发现来家里串门的人开始多了起来,并且爸爸都是笑脸相迎,而爸爸的心情,似乎也都格外好。
听到邻居奶奶无意间提起,小莎才知道,原来爸爸已经开始相亲了。
她不敢问爸爸,只能装作不知道。
又过了一个月,爸爸的婚事就定下来了。
紧接着,家里的那几间屋子开始翻新,很多旧东西也都被爸爸扔了出去,从镇上买了新的换上。
妈妈曾经睡过的那张床,被爸爸搬到了小莎的房间,成了小莎的,而他的房间里,则放上了一张崭新的,印有喜字的大红色双人床。
很快,爸爸就娶到家里一个看起来很凶的女人,还带着一个比小莎大一岁的女孩,样貌像她妈妈一样凶。
果然,这个后妈和后姐姐都是个厉害的角色。
他们母女俩最大的特点,就是嘴甜心狠,把小莎的爸爸哄得团团转,让他干啥就干啥。
小莎因为忘不了爸爸对待妈妈的时光,面对爸爸总是习惯不说话,甚至连“爸爸”都不想叫,但是那个和爸爸毫无血缘关系的女孩,却总是一口一个“爸爸”地叫着,有时还会搂着爸爸的脖子撒娇。
所以,小莎的爸爸更加不给小莎好脸色,说她长了个苦瓜脸,成天耷拉着,一点都不招人待见,白养了。
但是当爸爸批评小莎姐弟俩的时候,那个后妈总会站出来维护他们,看起来一副慈母的样子。
可当爸爸不在家时,却又是另一副面孔,把小莎姐弟俩当丫鬟差遣,所有的家务活都交给他俩,弟弟调皮的时候,后妈二话不说,拿起棍子就打。因此,弟弟经常被打得跑外面不敢回家,被村里的人看到后再护送回来。
还有一次,后妈要给那个姐姐烧热水洗头发,让弟弟去端烧好的热水,弟弟端不太动,摇摇晃晃的,放在洗头位置的时候,不小心溅出来一点,有一两滴溅到了后妈胳膊上。
弟弟吓得慌了神,赶紧道歉,但后妈立刻暴怒,舀起一瓢就浇到了弟弟腿上,弟弟疼得哇哇大哭,小莎看到后,赶紧去把弟弟拉到一旁,后妈紧接着又舀一瓢泼向小莎,小莎想起平日里受到的欺负,彻底被激怒了,端起那盆水就泼到后妈身上,尽管她马上就跳到了几米远,但是仍然被泼到了一些。
于是,后妈开始鬼哭狼嚎起来,坐在地上大喊:“后妈不好当呀!要害死我呀!我掏心掏肺地对你们,换来的是一盆滚烫的热水呀!”
邻居们跑来劝她,她在那里颠倒是非地数落着:“我刚烧好的一盆水,正准备给我闺女洗头哪,这俩小白眼狼,趁我们不注意就往我们身上泼呀!幸亏我保护着我闺女,水全泼我身上了呀!以后不知道还会用啥招呀!”
小莎急得脸都红了:“是你先泼弟弟的!看弟弟腿上!”
后妈一瞧,立刻又叫起来:“哎呀,这冤枉死我了,他们泼我的时候,不小心掉在自己腿上的,反过来咬我一口,说是我泼的,我一个大人,能干这事吗?大家都看到了,平时我是怎么对他俩的,他俩呢?给过我好脸色吗?看我都像看仇人一样!二婚不能嫁呀!别人的孩子不能养呀!”
闹着闹着,小莎的爸爸回家了,不由分说就把小莎两个人又拎起来打了一顿。
看着爸爸在那里安慰后妈和继女的贴心样子,小莎的心里升起了阵阵恨意,比那时候看到爸爸恶劣对待妈妈还恨上一百倍。
这件事之后,小莎像是变了个人,什么话都不再说,也不再反抗,爸爸和后妈安排她做啥,她就做啥,似乎成了个没有思想的机器人。
除了面对弟弟的时候,她也再没有笑过,甚至有些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变成了哑巴。
她总是悄悄告诉弟弟,他们俩都一定要好好学习,如果成绩不好,可能连书都读不成了,读不了书,他俩就一辈子都逃不出爸爸和后妈的手掌心了。
甚至,她还开始故意讨好那个姐姐,帮姐姐写作业,帮姐姐洗衣服刷鞋。
多年过去,小莎读了大学,申请了助学贷款,学费也是自己挣,弟弟也读了高中,成绩很好。
那个姐姐呢,从小不学习,又爱慕虚荣,还没到结婚的年纪,就谈了好几段恋爱,甚至未婚生下了一个孩子,扔给小莎的后妈带,自己跑到外面打工,又一次未婚生下个孩子。
而后妈也在几年前生了个儿子,在小莎读大学的时候才上小学。
后妈开始和爸爸频繁吵架,说爸爸只关心自己和前妻的孩子,不关心大女儿和小儿子,要是当年他好好教育大女儿,也许大女儿现在已经大学毕业了。
小莎的爸爸本就是个没什么责任心的人,这么多年,也早就不再对后妈和大女儿的撒娇不感冒,所以,他根本不理会后妈的无理取闹,同样,他也不管小莎和弟弟。
小莎读中学时的学费,全部是舅舅拿的,弟弟的学费也是,舅舅存下的私房钱,全部花在了他俩身上,幸亏爸爸和舅舅一家人从不来往,所以,除了小莎姐弟俩,谁都不知道这事,他们的爸爸对他俩编造的“学校免学费”的说法,一直深信不疑,反正他也不关心他们。
住校的时候,小莎和弟弟基本上一学期只回一次家,有时候还可能见不到爸爸,因为爸爸除了偶尔外出跟着别人干点装修的活,别的时间只顾着打牌,其他的事一概不关心,他们从未感受过其他同学享受的那种浓浓的亲情。
小莎大学毕业那年,弟弟考上了大学,她感觉人生终于有了前所未有的自由,和弟弟约好,以后由自己供他读大学,等弟弟毕业了,两个人一起挣钱回报舅舅,在他们的眼里,舅舅比爸爸更像爸爸。
本以为从此就可以彻底和那个家庭断开关系,让小莎没想到的是,她刚找到工作不久,就接到后妈的电话,约她在不久后的中秋节回家看看,一家人团圆一下。
小莎在这头充满了不屑:团圆?这个时候想起来团圆了?
她决定回去看看,后妈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,这一次,绝对不再对他们任何一个人客气。
回到家后,小莎看到后妈在包饺子,不知不觉,她也老了,地上是姐姐那两个私生子在爬,想到还有个年幼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在上学,小莎的心里竟有些酸涩,也许,时间是最好的良药,这话说得没错吧?
她打算放下仇恨,吃完这顿饭,和他们当路人,以后他们老了,亲自照顾肯定做不到,但是会给他们一些钱,毕竟她和弟弟这么些年,吃这个家里的,住这个家里的,也花了一些钱。
正想着的时候,小莎听到后妈提醒她去帮忙看一下刚刚爬到卧室里去的那两个孩子,她应了一声就走进卧室。
好巧不巧的是,站在那个卧室的门边正好看到厨房案板的位置,她发现后妈鬼鬼祟祟的样子,就更加关注,然后发现她从一旁拿了个什么东西,小心翼翼地包进了饺子里。
小莎凭直觉发现,这事一定有蹊跷,于是,她记下了那个饺子的位置,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把两个孩子引到厨房,又悄悄瞟了一眼那个饺子,发现上面做了个小小的不易觉察的标记。
下饺子的时候,后妈特意把那个饺子放在最后下,然后搅拌的时候也一直注意着那个饺子,用漏勺拨来拨去。
饺子煮熟后,小莎用眼角的余光发现,后妈第一个盛的就是那个藏了东西的饺子,盛好后把那个碗放在了一边的位置。
其他碗都盛好后,后妈依次端了所有的碗,其中那个有特殊饺子的碗,被她很自然地放在了小莎面前。
在她转身的几秒内,小莎不动声色地把那个碗和爸爸的碗调换了。
准备吃饭的时候,后妈提议来个吃饺子比赛,说是为了哄那两个小孩子多吃点,也能增加点乐趣,就当中秋节活动了。
一家人都很开心地响应,比赛刚进行两分钟,小莎就听到爸爸忽然“啊”地嘶吼了一声,说自己的心口疼,好像从脖子那里一直到脖子那里都在剧烈疼痛。
后妈先是怔了一下,然后马上大叫起来:“快送医院!”
进了医院后,医生说是胃穿孔,非常严重,伤口很长很深,好像在他胃里查出一个小小的金属物品。
然后就是手术取出,但是在手术过程中又一次胃出血,最后被送到重症监护室。
尽管出院后恢复了,身体素质却急剧直下,连重活都干不了。
小莎看后妈没再提过这事,自己也不提,她爸爸自从出院后,就经常骂后妈,说她做饭太粗心,馅里竟然都能掉进去那样的垃圾,想想都后怕。
此后,小莎基本上不再联系爸爸和后妈,几年之后,她的弟弟也大学毕业了,姐弟俩都留在了大城市。
而她的爸爸和后妈在无休止的争吵中,都身心俱疲,爸爸和后妈还同时查出了癌症。
小莎的那个大姐回了家,去照顾他们和两个孩子。
小莎和弟弟给他们拿过几万块钱,但是都没照顾过他们,邻居们看到之后,都说小莎姐弟俩狠心,就算不照顾后妈,好歹爸爸是亲的,不能连爸爸也不照顾呀。
后来还有人告诉小莎,她爸爸听说了她去看望舅舅的事,专门去舅舅家几次,让舅舅出面评评理,劝说小莎姐弟俩,至少回家一个人去照顾,然后又说起自己当年给小莎妈妈看病,同时照顾她的时候,有多难。
但是,小莎的舅舅听小莎说起过小时候的经历,冷漠地拒绝了小莎爸爸的请求。
小莎依然很少回去,她弟弟从记忆里开始,就只知道姐姐对自己最好,所以也跟着她学。
有些老乡在家乡群里,甚至发过小莎家里的情况,她看到爸爸和后妈都在房间里,一个比一个痛苦地呻吟,边叹气边骂儿女。
也有志愿者去家里帮过忙,其他村的人看到那些视频后,都在谴责小莎和她弟弟,但是,她仍旧不辩解也不去照顾。
其实站在小莎的角度,也是可以理解她的选择的,别人不知道她在那个家里受了多少苦,被打了多少次,被骂得多厉害,更无法想象,她从小到大,除了妈妈在世那几年,根本不知道双亲的爱是一种什么感觉,她的爸爸,甚至都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她。
她和弟弟在家里干的活,比爸爸、后妈和姐姐加在一起都多得多,但是他们从来没有心疼过他们,更别提主动给他们关爱了。
小莎说,自从走出老家之后,唯一能让她回去的理由,就是看舅舅,在那些苦命的时光里,唯一让她们感觉到温暖的人,就是舅舅。
在我看来,“未经他人事,莫劝他人善,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”,这话是有一定道理的。很多人在自己年轻时,能力相对较强时,轻视他人,对亲人甚至妻子儿女冷漠至极,做尽让家人伤心的坏事。但是到了晚年,他们不能动了,或者他们落魄了,却又希望得到他人的同情和帮助,即使别人完全不帮他们,也是在情理之中的,因为自己怎么对待别人的时候,就应该想到,别人以后会用同样的方式对待自己。
世上没有后悔药,希望我们都能保持善良和责任,无论是得意时还是失意时,都能善待家人,只有这样,才能共同度过一个又一个难关,过上越来越幸福的生活。
广州小凤姐回答:邻村有个老婆婆瘸了一条腿,每天脚颤颤去村口挑水喝,她的儿子媳妇对她不闻不问,不知实情的会说他们不孝顺,知道的都说老婆婆活该。
老婆婆有三个儿子,她丈夫去逝早,三个儿子都是她自己一手带大,可以说吃了不少苦头。儿子长大后,本以为会享福,结果小儿子因犯了偷牛罪被判了无期,另外两个儿子结婚了连生三胎都是女儿,那时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,老婆婆看到生的是孙女,媳妇坐月子时一眼都没去看过。有一次婆媳之间吵架,老婆婆竟然烧香去拜两个媳妇,口里念叨着:保佑他两个儿子生大胖孙子。当时就把两个媳妇气疯了,要不是旁人拉扯着,估计会打起来。自此,婆媳关系恶劣到极点,双方见面都没好脸色。后来,两个媳妇又怀孕了,那时计划生育政策严,两对夫妻都去了亲戚家躲避,留下几个年幼的孩子。本以为当奶奶的会稍微心疼孙女,结果还是不管不顾,幸亏有个好邻居,看不过眼帮忙照看一下。有一次,两个孩子在门口的池塘边玩,一不小心掉进水里,老婆婆就坐在不远处冷眼看着两个孙女在水里挣扎扑腾,丝毫没有去救的意思。幸好有人经过把她俩救了上来,才没有酿成大祸。儿子媳妇生了孩子回来,知道了事情的始末,拿着刀说要断绝关系,从此两个儿子再没管过老人。
人心是肉做的,你当初一别人当十五,谁也别埋怨谁,两个都不对。
净0325sj回答:25年前,母亲的同学黄姨为了两个女儿,含着泪咬牙收养了老公詹清风和别人生下的儿子;黄姨对这个儿子百般宠爱。30年后,与老公离异的黄姨与2个女儿的生活过得很好,年近花甲的詹清风与儿子却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!
黄姨老公的朋友都说,黄姨是个狠人,一招捧杀把老公的儿子毁了,母亲却说:“未经他人事,莫劝他人善,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老詹有今天的下场是他自找的。”
黄姨今年72岁,是母亲的好友,她们原来是邻居也是同学;黄姨的父亲是建筑师,母亲是名俄语翻译,父母只生了黄姨一个女儿。
黄姨家和母亲家住得很近,可黄姨家是独栋带花 园的别 墅,母亲家住的是大杂院,家里只有2个小单间,黄姨家只有她一个孩子,母亲家里兄弟姐妹有六个。
虽然母亲家的条件和黄姨家相差很多,但并不妨碍她们成为好朋友,平时放学母亲经常去 黄姨家玩,偶尔也会在她家吃饭。
母亲曾经跟我说过:“我人生中的第 一块蛋糕就是在你黄姨家吃的,那时我觉得这是我吃过的Z好吃的食物!”
初中刚毕业,才16岁的母亲和黄姨都赶上了知识青年下乡,黄姨的父母也被下放到农场。
母亲和黄姨被分配到同一个乡,同一个知识青年点,但不在同一个村,是相邻的两个村。
母亲是家里的老三,却是Z大的女儿,在家的时候,一直帮着外婆干活,家里孩子多,粮食菜都不够吃;外婆带着母亲在溪边的空地上开荒种菜,所以母亲是会干简单的农活的。
黄姨家里只有她一个女儿,家里条件又好,她的伯伯叔叔都在大城市生活,经常给她寄好吃好玩的,家里人对她是富养,黄姨家原来是请保姆打扫卫生的,黄姨基本什么活也不会干。
刚开始,黄姨一点都不能适应农村生活,母亲和黄姨干活也不在同一个村,也不能帮着她干活,只能干活回来,多照顾她一点。
一转眼,母亲和黄姨在农村待了4年,农活也做顺手了,两个人都长成了20岁的大姑娘,母亲和黄姨都长得很好看,乡里的知识青年点,村里的小伙,有好多小伙子都对她俩有意思。
黄姨的父母被分配到北方的农场,黄姨下乡后,再也没有见过父母,通信都不是很顺畅;知青一般家里人都会寄吃的,黄姨却从来没有收到过,她的父母和亲戚自身都难保。
每次外婆给母亲寄来的东西,母亲都会和黄姨分享,黄姨有时觉得不好意思,母亲就会说:“小时候,我老是去你家蹭吃蹭喝,你问我还过吗?”
20岁那年,经过二舅舅的介绍,母亲认识了在南京当兵的父亲,两个人开始通信;母亲还和黄姨说:“我给小炳写信的时候,告诉他让他留意一下,有没有长得好看的,人品过硬的战友,介绍给你。”
可惜母亲的话说过没有多久,黄姨就出事了,黄姨去河边洗衣服的时候,站着的石头松动,她一下子掉到河里,黄姨不会游泳,是村里一个叫詹清峰的小伙救了她。
事后,黄姨也拿着鸡蛋面条白糖去谢过詹清峰,詹清峰的母亲也收了东西,按正常思维,应该是两清了。
可没多久,村里就传出了一些不好听的话,说黄姨在被詹清峰救上来的时候,被他摸到过身子,黄姨不清白了,那可是70年代,名节对于一个女人来说,太重要了。
母亲很愤怒,和那些多嘴多舌的人吵了起来,可就算这样,流言蜚语并没有消失,反而越演越烈,好像黄姨除了嫁詹清峰,就没有第 二条路可走。
黄姨性格软弱,被外面的流言压得喘不过气来,她郁闷死了,父母都在劳 教农场,她不知道该怎么办?
这时,詹清峰的母亲来到了知青点,她告诉黄姨:“我家儿子,本来是好心救你的,却被别人传得这么不堪,现在唯 一的办法就是让清峰娶你。”
“怎么?”
黄姨不想嫁詹清峰,黄姨相貌秀丽,个子也高,有168公分,虽然是初中毕业,但她懂俄文,英语,3岁时父亲就给她启蒙了。
詹清峰比黄姨矮,看上去还不到165公分,而且他小学都没有毕业,家里还有一个哥哥,下面还有3个妹妹,家里挺穷。
黄姨家是书香门第,和詹清峰门不当户不对,可那是70年代,贫下中农Z光荣,黄姨还怕自己连累父母,无奈只能答应詹清峰母亲。
把母亲气得骂娘,“你说,流言会不会是詹清峰他们家传出来的,这样可以逼着你嫁给他,还可以不用花一分彩礼。”
“应该不会吧,如果我不肯嫁,他们不会亏了吗?那天他把我救起来的时候,旁边也有人看见的。”
黄姨给父母写了封信,告诉自己要结婚的事,可父母在她和詹清峰结婚后,也没有回信,让黄姨又十分担心父母。
黄姨和詹清峰结婚以后,虽然婆婆要给黄姨做做规矩,但詹清峰对黄姨还不错,家里有点好吃的,也会偷偷藏着给黄姨。
母亲在黄姨结婚后一年,也和父亲结婚了,而且母亲从农村去了二舅舅厂里做了临时工。
黄姨依然还留在农村,她的父母还依然没有消息,母亲回城以后,也会买些东西给黄姨寄回去,她希望黄姨可以过得好一点。
1974年我出生了,黄姨也在同年比母亲晚2个月生下她的第 一女儿,婆婆很不高兴;黄姨大女儿2岁多的时候,黄姨再次怀孕,这时她的父母也从农场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。
父母把黄姨和她女儿接回家,让黄姨准备参加恢复的高 考,虽然这些年一直干农活,没有看书,但黄姨的基础毕竟还在,在父亲给她请来的家教的培训中,黄姨学得不错。
黄姨刚生完孩子1个多月,就进入了考场,黄姨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父亲的母校,东南大学,她学习的也是建筑学。
父母在回城以后,见过女婿是想让女儿离 婚的,两个孩子,他们可以帮着带,帮着养;在黄姨父母眼里,女儿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。
可黄姨不同意,她不想让自己的两个孩子失去父亲,黄姨父母从小就很顺着她,没办法,只能把女婿也带进城,黄姨父亲把他安排在建筑公司工作。
黄姨女儿还小,她又要去江苏上学,她舍不得女儿,这时她婆婆让她小姑子跟着黄姨去上学,帮着照顾孩子。
黄姨带着孩子和小姑子艰难地上完5年大学,回到了家乡的设计学院工作;黄姨很感谢小姑子这些年的照顾,让父母帮着照顾小姑子,给她在城里找了份工作,并且解决了户口问题。
黄姨上学的这5年,她父亲也教了他不满意的女婿很多,詹清峰脑子不错,也肯学,和5年多前刚进城时,完全换了一个人。
黄姨和老公进城以后,一直带着2个女儿住在父母家里,其实詹清峰工作以后,凭着岳父的关系,单位也给他分了一个单间,但他在黄姨去江苏上学的时候,一直还是住在岳父岳母家的。
黄姨父母在农场这些年,做得很苦,身体也十分不好,黄姨就一直没有搬出去,跟着父母住,源于照顾父母,这时的詹清峰对岳父岳母十分不错。
八十年代中期,房地产开始慢慢发展起来,詹清峰虽然出生农村,但在建筑公司工作了几年,有岳父的帮衬,做到了工程部主管。
眼光也好了很多,他让自己大哥从村里,拉起一支工程队,分包他们公司的小活干,由于一直有活干,工程队做得还不错。
1989年黄姨父母家的别 墅动迁,分了3套90个平方米的商品房还有一笔不小的动迁款。
分的房子黄姨父母住一套,黄姨全家住一套,还有一套借给了詹清峰的大哥一家住。
这时詹清峰想从单位辞职,自己开房地产公司,凭着岳父岳母的关系,自己的公司一定能开起来的。
这些年,詹清峰对岳父岳母是十分上心的,原来住一起,知道岳父岳母身体不好,詹清峰特意跟人去学了药膳,又去找各式各样的偏方。
原来一直不看好詹清峰的岳父岳母,经过十多年的相处,对这女婿是越来越满意;詹清峰父母也每年都会给亲家送新鲜粮食,水果蔬菜。
让黄姨父母觉得亲家虽然没有文化,粗俗了一些,但为人热情实在淳朴;黄姨父亲托人给詹清峰的其他两个妹妹,也都在城里安排了工作;靠着黄姨,詹清峰一家全部进了城。
岳父岳母这时已经很相信詹清峰,因为詹清峰对自己女儿体贴入微,对两个外孙女疼爱有加,对自己又十分孝顺;所以在知道女婿想自己开房地产公司后,岳父岳母毫不犹豫把分到的动迁款全部给了詹清峰做起始资金。
詹清峰的房地产公司开了以后,岳父又给他当了顾问,有些工程就因为他岳父的名字做得很顺利,而且自己老婆现在也是有名的建筑师,詹清峰的房地产公司做的风生水起。
1993年到1994年是让黄姨很心疼的年份,黄姨的父母因病在这两年相继离开了她,让黄姨一下子病倒有些抑郁了。
大女儿大三还没有毕业,小女儿刚考上大学,黄姨和小姑子关系一直不错,她上大学的时候,也是小姑子陪着她的,小姑子知道二嫂病了以后,请假来照顾她。
在小姑子的精心照顾下,母亲也经常去看黄姨,黄姨的身体慢慢开始恢复;黄姨父母去世不到一年,她婆婆就开始作妖了。
经常说:“我的二儿子太可怜,只有两个女儿,干嘛要这么拼命赚钱呢,钱还不是给别人赚。”
让黄姨听了很不舒服,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,除了农村的那几年,婆婆对黄姨不是很好,回城以后,婆婆对黄姨是百依百顺的。
不久,黄姨发现,老公回家越来越晚,有时甚至不回来,慢慢有些话传到了黄姨耳中。
黄姨自己有单位,虽然老公的房地产公司是自己父母出钱的,但她很少去公司,听到风言风语后,黄姨决定去公司一趟。
发现老公原来的秘书换了,原来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,现在换成了一个20几岁娇滴滴的小姑娘。
黄姨发现老公看见自己来了公司,很不自在,黄姨知道不对,不过她也不动声色,只是点了几句老公。
黄姨从公司回家以后,知道老公和那个女秘书关系一定不浅,她从女秘书那挑衅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,外面的传言应该是真的,老公外面有人了。
黄姨也知道詹清峰自从有钱以后,一直想让她再 生一胎;可惜黄姨在生二女儿的时候,没有养好,就急匆匆地上学了。
其实看见母亲45岁生了弟弟,黄姨也有心生,可毕竟四十多岁,身体也不是很好,黄姨一直没有怀孕。
看见老婆一直没能怀孕,相貌也越来越衰老,詹清峰动起了歪脑筋,找了几个年轻漂亮的职员;想让外面的女人给他生个儿子。
詹清峰也知道事情是瞒不住的,老婆迟早会知道,他也没有打算瞒老婆,岳父岳母不在,软弱的老婆为了2个女儿,也不会跟他闹的,当年他不就是靠这样娶到老婆的。
果然如他所愿,老婆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后,并没有大哭大闹,而是跟他说:“如果这女人能给你生个儿子,必 须由我来抚养,当做是我生的。”
“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,我不管,但不要让我女儿知道,不要让你的女人来恶心我。”
詹清峰在外面的女人,早就给他生了个儿子,儿子都4岁了,他也信守承诺,把儿子记在了黄姨名下;事后黄姨知道,詹清峰给了那个女人100万,让她离开。
詹清峰给儿子取名耀祖,黄姨很疼耀祖,虽然请了保姆,但很多时候都亲力亲为,有时连两个女儿都吃醋,说母亲重年轻女。
从小到大两个女儿,如果学习成绩不好时,黄姨肯定严厉批评;但是,耀祖如果成绩不好时,她总是轻声细语地安慰鼓励。
因为黄姨很疼耀祖,对他基本百依百顺,耀祖很调皮,在学校跟别人打架,把别人打伤了黄姨还表扬他:“母亲宁可赔医药费的,也不要医药费赔回来的。”
因为父母,爷爷奶奶的溺爱,耀祖从小就胆子很大,也经常欺负别人,每次都是黄姨去赔礼道歉赔钱解决的。
家里很多亲戚朋友,都知道耀祖不是黄姨亲生的,但看见黄姨这么疼耀祖,都说:“你这个大娘,对儿子比他亲妈还亲呢。”
詹清峰对老婆的表现也很满意,他给了黄姨一套别 墅,只写了黄姨一个人的名字;两个女儿大学毕业以后,也都进了房地产公司,担任要职。
耀祖学习不努力,整天只知道花钱玩,高中都没有考上,詹清峰是想让儿子以后继承自己的公司的;他把没有考上高中的儿子送出国留学。
耀祖不肯去国外上学,黄姨已经退休了,她就先陪着耀祖去国外适应环境,等耀祖环境适应,她才回国。
每次耀祖打电话说钱不够用时,黄姨都会毫不犹豫地给耀祖打钱,有时詹清峰都看不下去啦。
“你太宠他了,他现在在国有上学,一个月用的钱比我还多,还是我没有算上学费和他的住宿费。”
“他才十多岁,还是孩子,一个人在外面已经很可怜了,连钱都不能满足她,不是更可怜。”
耀辉22岁的时候,詹清峰让大学毕业的儿子回国接送房地产公司,可耀祖只学会了国外的散漫不羁,经营什么真没有学会。
回国后,耀祖的女朋友一个接一个的换,他很舍得给女人花钱,詹清峰看他经常换女友,不管公司说他。
耀祖还振振有词:“爸爸,你还老当益壮呢,公司有你呢!我还可以先享受生活!”
没办法,詹清峰只能让儿子进公司锻炼,从底层的销售做起;只是他上班就是走个过场!
原来黄姨的两个女儿都在公担任要职,弟弟回国后,姐妹俩都从公司辞职,而且还带走了一批人,儿子回来,2个女儿的离开,詹清峰也没有特别在意。
黄姨的2个女儿自己开了家房地产公司,女儿开公司,母亲一定支持帮忙,黄姨的关系原来黄姨父亲学生的关系都转给了女儿。
儿子回国后,没享乐二年,詹清峰的公司出了问题,资金链断裂;几个股东各怀鬼胎,都没有想办法去好好救公司。
詹清峰不忍心看着自己辛苦创办的公司倒闭,拿出自己所能动用的全部身家投了进去。但是杯水车薪,依旧挽救不了将顷的大厦。
公司宣告破产,黄姨和詹清峰提出了离 婚;在办理离 婚时,詹清峰才后知后觉地发现,其实老婆早就做好了离 婚的打算。
老婆名下的财产,早就全都转移到了两个女儿名下,离 婚后,詹清峰带着儿子生活,黄姨被女儿接了过去。
儿子不成器,除了啃老啥都不会,没几年就败光了詹清峰离 婚后分得的那点财产。
詹清峰让儿子出去打工,儿子嫌累,在家呆着就是打游戏,还埋怨老头不能挣钱给他花!
没办法,年过七旬的老头只好上街拾荒维持生活,他也没脸去找两个女儿,虽然两个女儿,每个月每个人都给他1000元,当他知道那是女儿怕别人说她们。
詹清峰知道,在老婆知道他和别的女人生下孩子以后,就已经给他下了套,不离 婚是为了女儿,他的公司的破产和两个女儿应该也逃脱不了关系。
表面上看她对儿子千娇百宠,其实却什么都没教会他,她只是好好培养了自己的两个女儿,却捧杀了儿子!
如今老婆依然过着富太太的生活,而自己却只能贫困潦倒,还得养着这个长不大的儿子,这是老天对自己不忠的惩罚。
我的总结:
在这里我想说:人在做,天在看!自己明明是靠着岳父起家的,在岳父岳母去世以后就欺负老实的妻子。
岳父岳母妻子都没有嫌弃你,可你却嫌弃起了你的妻子,一家人明明是靠着妻子起家的,可在妻子失去双亲以后,却欺负妻子。
以为妻子老实好欺负,其实知道人都会变的,把老实人逼急了,那你可真 正遭罪,不知不觉掉入了妻子的圈套。
虽然70多岁在街上捡废纸垃圾很可怜,但都是自己造的孽;天作孽由可活,自作孽不可活!自己酿的苦果闭着眼也得喝下去!
你还应该感谢一下你的妻子,把你的两个女儿教育的很好,虽然你这个父亲不靠谱,但她们还每个月给你生活费,你辜负了她们,但她们没有辜负你!
所以古话才说,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!未经他人事,莫劝他人善!
寸寸微云回答:我家楼上邻居,老夫妻80多岁了,她家2个儿子,大儿子前些年意外过世,留下大儿媳带着孙女过日子,那年老头去世,大儿媳跟孙女竟然都没有来吊唁,老太太哭天抹泪的,在灵前哭得那叫肝肠寸断!大家气坏了骂大儿媳眼里没人,老公不在了,连他的父母都不认了,现在公公死了,竟然人都不露面!
真的是未经他人苦,莫劝他人善,这些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,这其中不是没有原因的,相信听了我的叙述,你一定也会握紧拳头,气愤不已!
当初老夫妻的大儿子是意外车祸离世的,孙女才7.8岁大,后来对方赔了60多万,老夫妻想着大儿子死了,没了指望,就想把这钱全部抢过来给小儿子。
可大儿媳不肯,最多只愿意给一半给公婆,老夫妻不同意,闹了几次,最后一次带着小儿子上门打砸,把家里的家具家电全给破坏了,这还不算她让小儿子抓住大儿媳,自己一屁股坐在大儿媳的肚子上,没头没脑地就扇嘴巴,直把大儿媳打得口鼻冒血。
当时才7.8岁的大孙女就站在一旁看着,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,想上去帮妈妈,被自己的亲奶奶一脚踹过去直接摔在地上爬不起来,大儿媳或许是真怕了,后来这孤儿寡母没办法,把钱都拿了出来给了老夫妻。
拿了钱的老夫妻可嘚瑟了,一转身全部给了小儿子,那小儿子本来就是个败家子,有了这钱出去打牌找小三,最后把自己的家也给搅散了,小儿子后来没钱了,就天天到老夫妻家里来拿,抢存折抢退休金,老头一气之下突发脑梗就这么咽了气。
这下老太觉得自己没了指望,又想让大儿媳养她,老头出殡当天,大儿媳跟孙女干脆就没来,老太就想动用舆论给大儿媳制造压力吧,在灵堂里控诉大儿媳的罪行,不知情的人都说大儿媳眼里没了人,自己老公死了,就不管公婆的死活。
可他们不知道,就是因为之前看到奶奶打妈妈,7.8岁的孩子一下没了父亲,又看到妈妈被打的惨状,小女孩被吓得精神出了问题,后来好不容易缓和些,大儿媳决定不再原谅,以后断绝来往,各过各的。
老头死后,老太太日子过得更苦,小儿子还是三天两头来要钱,拿不出就在家里打砸,老太太后来自己生了病都没钱看,勉强住了几天院就回来了,自己没力气煮,饭都吃不上,还是她那个弟弟看她实在可怜,每天过来一下给她带点饭菜,后来老头死的周年忌日那天,老太太上午还在楼下烧了些纸,下午人就没了。
等我们知道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了,殡仪馆的灵车过来,我们才知道老太也走了,跟老头正好相差一年,听说死的时候家里也没人,她弟弟晚上送饭来才知道的。
这作恶的老夫妻一前一后地走了,现在想起老头死的时候,老太太哭得肝肠寸断的模样,再想想那对孤儿寡母被公婆和小叔子按在地上打得口鼻冒血,把孙女几乎都吓疯了,现在想想老太太对众人的哭诉,只觉得恶心。
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,老太太抢来的钱一股脑儿都给了小儿子,小儿子三五天就把大哥用生命换来的钱给作没了。
所以说,未经他人苦,莫劝他人善,事情没轮到自己身上,我们根本无法做到感同身受,我们能做的就是少说话、少议论、少斥责,这也是一种善良!
发表评论